去吧。”
重新捯饬了一番,翟思思吸了口气,走到天九房门前。
梨花木雕刻成的大门伫立在墙上,整整三米高,两米宽,光是站在门外,有钱人的那股子酸臭味就显露无遗。
服务员替她拉开门,费腾已经不在偏厅上了,正厅内偶尔传来两声男音。
吸了口气,她硬着头皮走进正厅,绕过靳乔衍,走到蒋丁林面前诚心诚意地道歉:“对不起!”
长长的马尾随着她鞠躬低头的动作一甩,蒋丁林被吓得跳起来蹲在椅子上,看见她没有抬腿,这才暗暗松了口气。
许博学眉峰一挑,颇有兴趣地望着翟思思九十度鞠躬的样子。
他们三个人也算是万人追捧的,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,尤其是蒋丁林,跟个泼猴似的撒欢地浪,什么时候见过他像如今这般缩头畏尾的模样?
他对翟思思的认知不是因为婚事被爆出,同在医院普通外科工作,她也是殷桃的好朋友,或多或少打过些照面,只是在医院饱受欺负的她,怎么今儿个长了胆子,敢对蒋丁林下这么狠的手?
靳乔衍就没把翟思思当成老婆看待过,因此此时他慵懒地坐在椅子上,丹凤眼勾起,以局外人的姿态看戏。
蒋丁林抚了抚胸口,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