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靳乔衍。
敏锐的靳乔衍对上后视镜里那双窥探的眼眸,冷声道:“开车。”
司机一个激灵,立即发动引擎。
这年头,捡尸的人都这么理直气壮了?
靳乔衍还是开的单人房,和上次不同的是,他这次把翟思思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,星眸瞥见她脸上的绯红,用毛巾沾湿给她擦了擦脸。
褪去她的外套和鞋子,替她掖好被子,关上灯离开卧室。
走到大厅上,他坐下沙发,给许博学打了个电话询问蒋丁林的情况。
许博学说蒋丁林是轻微酒精中毒,经过催吐和洗胃,现在已经没事了,正在医院的病床上呼呼大睡。
这小子,有了这次教训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调戏妹子。
挂断电话不久,他打开全屋的暖气,整理好沙发后躺了下去。
睡到后半夜,睡眠极浅的他被一阵窸窣的声音吵醒。
眼皮睁开,循着声源望去,一个黑影正在玄关处挪动。
猛然坐起,他还未走过去查看,就听得黑影发出一声惨叫:“哎哟……我的脚……”
翟思思?
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,他将所有灯光摁亮,望着蹲在地上揉脚趾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