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相互束缚。
他这么一说,翟思思便不说话了。
靳乔衍的确没有必要考虑她。
见她心中憋火,他淡淡地说:“陈学友不笨,不会看不出来我带你去送礼目的是什么,反过来说,他还得感谢我让他这么轻松就报了恩。”
有钱人最怕别人惦记他的钱,陈家一直迟迟没有找翟思思报答,恐怕心中也是权衡着该怎么做才能不让翟思思狮子大开口,现在靳乔衍一设计,双方都可得利。
靳乔衍得到合同,陈学友不过是损失一点赔偿金,鼎安的报价本就比其他公司要低,和鼎安合作,陈学友也不会亏。
用易城俗语来说,这就是“一家便宜两家着”。
听他这么一通解释,翟思思如同醍醐灌顶般醒悟过来,暗叹有钱人的思维常人太难理解了,看似风平浪静的一场饭宴,竟然是靳乔衍和陈学友的斗智斗勇。
锤了锤脑袋,她望向车窗外。
不想了不想了,想破脑袋也没这帮人IQ高。
薄唇勾了勾,靳乔衍望着她的后脑勺浅笑了声。
将翟思思送回靳家后,费腾按照靳乔衍的要求把车子开得飞快,不出十分钟就到了沧澜。
天九房门一推开,蒋丁林便探头探脑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