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听不出翟思思的情绪,她说:“我现在在沧澜酒店订房,酒店的前台说你们的客房不允许我入住,让我打电话给你问问。”
蒋丁林狡诈地笑着,占上风的他得意洋洋地说:“哎,你这让我不好办啊,这不是我的主意,是我爸的主意,你第一次见面就把我弄得酒精中毒送进医院维修,都列在我们家黑名单上了!”
这话翟思思怎么听都觉得是蒋丁林在骗她,沧澜酒店的老总闲的?跟她一个市井小民计较,再说了蒋丁林出去喝酒喝得酒精中毒,那不是他自个儿的事吗,怎么着还把一块喝酒的人给记上了?
心里如是所想,但总归有求于人,嘴上还是卖着乖:“我亲自去给蒋老先生道个歉,蒋先生你看成吗?”
这一口一个蒋先生听得怪别扭的,好像他们是陌生人一样。
蒋丁林道:“我爸日理万机太忙了,你要道歉就和我道歉吧,都一样,另外,你也别管我叫蒋先生了,听着怪别扭的,喊我名字就成。”
这话一出,翟思思更是确定他是在借题发挥,什么他爸,恐怕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。
语气稍微不太客气起来:“那你想我怎么道歉?”
蒋丁林以胳膊枕着脑袋,靠在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晃动着问:“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