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远身边的女人啧了声,说:“靳伯父,这靳大少脾气有点大。”
靳远脸上浮现出和蔼的笑容,看着她说:“你别把这事放心上,军人难免有些脾气,但是他心肠是好的。”
女人看着楼上紧闭的卧室门:“看出来了。”
一进卧室靳乔衍就把翟思思放在地上,关系立刻如同被捅破的纱窗一样,内里是好是坏一眼便知。
也亏得翟思思心大,觉着靳大少今儿个去马场救她,还把她抱回来,已经是格外开恩了,更多的照顾,她不敢奢求。
她扶着墙走进浴室洗漱,本想换上睡衣,转念一想楼下还有客人,穿睡衣指不定倪安妮又怎么开涮她,便老老实实穿上薄毛衣和牛仔裤。
长发微湿,她随意擦了两下便扶墙走出浴室,靳乔衍正坐在沙发上,指尖夹着一抹星光。
听见脚步声,他把烟蒂摁灭,起身道:“吃饭。”
说罢起身走到她的身旁,将她的胳膊挂在肩上,搀扶着她下楼。
她知道,这一切都是做给靳家人看的。
他明明不惧怕靳远,却又为什么要如此演戏?
想不透,但有人扶着总比自己磨蹭下楼要好。
倪安妮脑海中全是靳乔衍把翟思思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