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背对着她说:“这几晚你睡床上。”
她的伤睡地上肯定睡不着,得睡柔软的大床。
翟思思裹着被子,下意识地拒绝道:“不用了,我睡地上就行。”
佛爷的床,不敢碰不敢碰。
靳乔衍拉上门把,不容置疑地说:“让你睡你就睡,你放心,我睡沙发上。”
翟思思问:“沙发这里不是有吗?”
他开门是要下楼?要是让靳家人知道他今晚睡客厅,就该怀疑他们是不是不和了。
靳乔衍腰一僵,态度冷上了几分:“我下去找吃的。”
说罢,也不顾翟思思要不要开口,摔门而去。
翟思思简直是一头雾水,瞧靳乔衍这模样,一看就知道是心情不好,她什么时候又不小心踩雷了?
不是他非要替她抹药酒的吗?这会儿抹好,怎么还生起气来了?
搞不懂搞不懂。
靳乔衍下了一楼,径直走进厨房,把脑袋塞在水龙头底下,拧开手把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冷水脸,完了后还觉得心中邪火未消,又打开柜子,取出玻璃杯,一连喝了好几杯凉白开。
咕咚咕咚冷水下肚,这会儿才觉着好些。
举起右手,翟思思肌肤柔嫩的触感还萦绕在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