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怒气又上升了几个度,火气一遮眼,便不顾后果地扔掉瓶子里的棉签,猛然把手中的双氧水朝他肩胛骨泼去。
只许官州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是吧?给你能的!
没由来地泼了一后背的双氧水,靳乔衍忍不住嘶了声。
倒不是怕疼,只是双氧水泼在身后很凉,他是被她吓了一跳。
听见他的嘶声,翟思思以为他是怕疼,阴阳怪气地来了句:“怎么着?被抓成这样都不喊疼,给你消毒你就疼得受不了了?”
泼墨一沉,靳乔衍睨着她手中的“凶器”,抬手就把双氧水给拍掉,阴沉着脸道:“翟思思,你长胆子了?”
竟敢这么和他说话?
翟思思此刻如同炸毛的猫,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怒瞪他:“我只是在说实话,怎么着,你和别的女人恩爱,还不许我说了?”
靳乔衍好笑地看着她,搞不懂这个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,揶揄道:“刚才进门的时候,我只是脱个衣服,谁恨不得立马找一把忠贞锁锁在身上?现在又在这里骂我和别的女人恩爱?翟思思,你脑子没问题吧?”
说她是吃醋吧,她又不喜欢他。
那她管他和别的女人恩爱?
“你脑子才有问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