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水眸内仍是无波无澜,平静地起身说:“那好吧,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,但什么时候需要,随时告诉我,我乐意效劳。”
她故意把乐意效劳两个字说得很重,一是反过来嘲讽倪安妮偷鸡不成蚀把米,二是警告倪安妮不要再招惹她。
倪安妮天不怕地不怕,况且心中的火越烧越旺,今晚是打定主意不放过翟思思了。
揉着脚底,用眼角余光瞥了翟思思一眼:“脚底按摩就免了,不过今天许博学给我开了些保胎的中药,他说我这胎在进入子宫的时候不稳定,得连着喝一个月的保胎药,要不然孩子估计保不住,你帮我熬中药吧,早上熬一剂,我分三次喝就成。”
眼看着张阿姨又要帮翟思思,倪安妮连开口的机会也不给她:“你不是专业的么?这怀孕不是小感冒,火的大小和时间都得拿捏精准,才能让药效发挥最大作用,交给谁熬我都不放心,只能麻烦你了。”
又拿专业说事,倪安妮显然要打翟思思的脸。
又一次借着肚子刁难翟思思,靳远看不下去,眸子中的严厉更深了几分:“够了,安妮,要不要我把许博学给你请到家里来亲自熬药?他开的药,没人比他拿捏得更精准!”
倪安妮心中一顿憋屈,娇嗔了声:“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