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十八岁了,成年了,还要人管着看着?
心里如是想,嘴上却不能这么说。
她咬了咬筷子,默不作声地听着靳远的训斥。
见她没有要反驳,靳远继续说:“一个妻子,如果连丈夫的心都栓不住,让丈夫成年到尾在外面不回来尽一个丈夫的责任,那你们的婚姻就岌岌可危了,我看,你如果没本事拴住乔衍,你就像安妮一样,尽快怀上孩子,用孩子拴住他,让他懂得回家。”
和靳乔衍怀孩子?
怎么可能!
抬起头看向靳远,她敷衍地笑道:“好的爸爸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凌晨一点,靳乔衍按时出现在卧室门口。
浴室的灯也给他亮着了,他一进门,就直奔浴室呕吐起来。
待他清理好走出来后,翟思思已经从羊毛地毯上爬了起来,坐在茶几前。
茶几上,是温热的酸梅汤。
靳乔衍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坐在沙发上,一声不吭端起酸梅汤就喝。
翟思思转过身,双肘压在茶几上,看着他问道:“大东城的合同你真要让给靳言?”
闻言靳乔衍的动作一顿,旋即一口喝掉所有的酸梅汤,“啪”地一下将杯放在茶几上,起身就往大床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