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语羞辱她,今晚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,像在大学时一样,给她们带爱吃的哄她们高兴。
这人呐,为了钱可真是连脸皮都可以不要。
殷桃是典型的七秒记忆,嘴中还叼着河粉,一抬头高兴地说:“好啊好啊,不过……你请吗?”
徐彬立豪气地说:“行,就你们这点饭量,养着你们也穷不死我。”
一口气将杯中的茶喝光,翟思思拿着保温杯起身:“我去倒茶。”
一整晚除了上洗手间,徐彬立寸步不离急诊室,来病患时他便撂下书本,非常认真地照顾病患,并让翟思思在一旁歇着,说这种粗重活让男人来就好。
意欲何为,就连殷桃也看懂了。
只是两个当事人都在,有些话不好说,殷桃和陈桂芳便假装看不懂,该干什么干什么。
夜宵完了以后天刚擦亮,徐彬立又撂下书本跑去给她们买早餐。
翟思思揉了揉发酸的睛明穴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徐彬立还有牛皮癣的特性?这粘上了就撕不下来了?
看她苦恼的样子,殷桃弯腰趴在桌面,轻声道:“思思,徐彬立这是重新缠上你,想要再续前缘了?”
前缘?
怕是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