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,尤其是加了辣酱以后,又多了一丝味道。
挑着第七只生蚝肉,翟思思突然来了句:“戒指是你和秦风一块挑的吗?”
殷桃是典型的吃货,刚见翟思思没有要说其他话的意思,便放松下来,拿起筷子也跟着开吃。
这会儿吃得正香,条件反射般地回答:“不是,是他自己去买的婚戒,在求婚的时候给我戴上的。”
话音一落,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说漏嘴了,咬着一次性筷子,抬头望向翟思思。
对面的人已经放下了筷子,双肘压在桌面上,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翟思思什么也不用说,光是那瞪得圆润的眸子,就充满了严刑逼供的味道。
翟思思有多精明,殷桃是再清楚不过的。
话已经说漏嘴了,再解释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她便豁出去,道:“对,我和秦风是结婚了,这次旅行是蜜月行。”
翟思思仍旧是没有说话,就这么盯着她,等她自觉地全盘托出。
殷桃知道瞒不住了,唯有如实交代:“我没有怀秦风的孩子,只是他突然向我求婚,还买了一克拉的钻戒,一克拉!从来就没有男人舍得为我花这么多钱,况且我还那么爱他……”
翟思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