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月光,轻轻抬起了胳膊。
等被子不再动了,他才将手放下,压在被褥上。
目中是月光的皎洁,卧室内安静下来。
他想起在咖啡厅门口停车时,殷桃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,脸上明显挂着泪痕,随后过了好十几分钟,翟思思才失神地走下楼。
思来想去,大概也能猜到两姐妹是为了什么闹别扭,便道:“别人的感情事,少管。”
翟思思合上的水眸睁了开来,望着灰暗的天花板,说:“她不是别人。”
殷桃是她最好也是唯一的姐妹,要她眼睁睁看着殷桃跳入火坑,她做不到。
靳乔衍知晓她们感情好,也就没有毒舌她:“感情这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,就是别人的事,你对她好不假,但再好也得有个度。”
翟思思不太明白:“什么意思?”
他转过身来,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容颜,只听得清冷的嗓音如远方飘来:“最蠢的姐妹是在认为这是段孽缘的时候,劝朋友分手,感情的事旁人永远没有当事人来得清楚,你需要做的,是在她受伤的时候,给她一个拥抱,而不是像教导孩子学步,一个劲地阻拦她摔跟头,然后再在下一次摔跟头的时候,又拉她一把,这样,她永远学不会摔了跟头以后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