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抛弃糟糠之妻的人,和他合作无异于将公司的安保放在赌桌上,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把你卖了,况且大东城的陈总说得对,鼎安那一套安保系统早已过时了,用在当下太勉强,叔,我知道公司是你的全部心血,你不觉得换更年轻、更先进的安保公司更适合吗?”
望着满满当当的小酒杯,中年男人可不敢贸贸然端起来喝。
放下茅台,靳乔衍又道:“叔你不是我第一个挖的客户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,鼎安很多大客户都让我给挖了,毕竟谁会放着一支更专业、更年轻的队伍不要,去和鼎安那一成不变的公司合作?况且,鼎安已经被我挖掉一半了,你确定还要继续续约,把钱投进大海吗?”
靳乔衍从来不喜欢和生意场上的人周旋,素来一语中的,直戳对方最注重的核心。
谈生意的话不在于多,而在于精。
好的说辞,一句比十句套近乎都管用。
中年男人消化了他的这套说辞,摇头笑了笑,端起小酒杯:“当年我们这一辈的人都说,靳远就是商场上的一匹狼,出手快准狠,没想到这青出于蓝胜于蓝,大侄子你比他优秀多了,你们家的恩怨情仇我管不着,但是在商言商,博盾这支军人以及雇佣兵组成的队伍,确实比鼎安吸引人,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