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回过头,目光落在酒瓶上,他不愠不火地说:“我并没有对他做什么,是他技艺不精被考官骂了。”
他不过是让考官使点小手段,让徐彬立考最难的实操,并且进行一些言语攻击罢了。
要是徐彬立技术高超,也不会被难倒,能够顺利通过考试。
没想到的是,徐彬立的心理会如此脆弱,跑来行凶。
他接着又道:“考不好明年可以再考,但是他二话不说就选择了最偏执的方式,明明是该拯救众生的手,却捏着刀行凶,你难道就不觉得,我是在替医学界除害?”
一次考试考不过,砸了,就对翟思思下死手,这样偏激的人要是真当上医生,拿着手术刀站在手术台前,病患岂不是成了任人鱼肉的无辜者?
翟思思如鲠在喉,靳乔衍总是有他的理由,偏偏每一次,她都挑不出刺来。
抿了抿唇,她什么也没说,举起酒杯闷了一大口,仿佛默认了他的行为。
翘起腿靠在沙发上,靳乔衍又道:“倒是你,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,怎么在感情上就栽了?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你,你还和他约会、还替他求情?”
这话翟思思怎么听怎么别扭。
她举着手做出停止的手势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