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覆盖在脸上,揉了一会,她还是转身追上去。
殷桃直接给许博学请了个病假,脱掉白大褂离开医院。
翟思思追上去的时候,正好看见她从更衣室里出来,两人对视了一眼,殷桃便默不作声地下楼。
翟思思也脱掉白大褂,塞给一个小护士,紧追其后。
离开医院后殷桃在附近地摊上炒了个粉,随后便往家的方向走去。
眼角余光瞥见翟思思还跟在身后,她没有片刻停留,下意识地加快了步伐。
走至弄堂,远远就看见三五个提着棍棒的男人下楼,转身迎面走来。
殷桃怕事,下意识地往右侧墙壁靠近,留出道路给他们通过。
能拿着棍子大摇大摆地进出,能是什么好人?
翟思思也同样往右侧靠去,只是暗自加快了步伐,尽量追上殷桃。
随着几人的靠近,他们讨论的话语也渐渐变得清晰。
为首的男人将棒球棒扛在肩头,往地上啐了口唾沫,骂骂咧咧道:“居然让那小子跑了,下次让我看见他,非把他腿给打折!”
男人身旁跟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小青年,忙不迭地把香烟往他嘴边送:“大哥别生气,那小子从三楼跳下去,估计不死也一身残,下次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