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靳乔衍也回来了,摘了一颗葡萄扔进嘴里,满目尽是挑衅的笑意:“好了,两个当事人回来了,翟太太,你也别动怒,有话咱两家人摊开来好好说说。”
邓翠梅虽是农村妇人,但从生下孩子以后,就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两个孩子拉扯长大,常言道为母则刚,不论在怀孕前她是多么胆小怕事的人,在怀孕后,她俨然被生活锻炼成了一根钢。
丝毫没有因为靳家的阵势而吓得不敢说话,瞪着倪安妮就吼:“话别说那么好听,什么两家人?你们靳家娶我女儿名不正言不顺,就算这结婚证上写了她的名字,她也还是我们翟家的人!”
说话期间她剜了翟思思一眼,翟思思微垂着脑袋,心头一跳,乖乖走到翟明明身旁。
她冲翟明明瞥了眼,用眼神责备他为什么要把她结婚的事告诉邓翠梅。
翟明明满脸无辜,做了个耸肩的姿势,随后瞥了眼靳言,用口语说:“徐彬立。”
徐彬立?靳言?
翟思思收起视线,继而瞥向坐在沙发上给倪安妮当垫子的靳言,后者略微一勾左唇角,目光中尽是戏谑与挑衅。
今天的事是他做出来的,又如何?
翟思思当下不知该笑还是该哭。
笑,是高兴靳乔衍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