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思思买一部分首饰,让她体面地出席婚礼,就可以了。”
在嫁妆上,邓翠梅倒是倔犟得和翟思思一样:“不行,说好了礼金就是嫁妆,该多少嫁妆就多少嫁妆,我不会挣你们靳家一分钱,这些钱,我会统统用在给他俩买金器上,你们放心,礼金还是你们靳家的。”
翟思思嫁进靳家,就是靳乔衍的人,那她的首饰,也是靳乔衍的财产。
兜兜转转,也都还是他们靳家的。
瞧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商量着婚事,两个当事人被晾在一旁,反倒是没有他们什么事。
翟思思很想插一句,难道就不问问他们的意见吗?
但看靳乔衍面无表情,没有任何开口阻拦的意思,她也没敢吭声。
谁知道他是不是又有新的盘算?
看邓翠梅坚持必须把五十万全花在嫁妆上,心知这是穷人的骨气,也没继续僵持,说:“行,既然亲家母这么说,我们就尊重亲家母的意见,不过,亲家母,这生辰八字算好日子,上哪算?”
他们家是无神论者,可不认识什么神婆媒婆之类。
邓翠梅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满是褶皱的红色塑料袋,放在大腿上打开,里面是好些张又旧又灰的钞票,还有一张看上去一碰就要碎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