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:“错哪了?”
还能开口说话就代表这件事有认错的余地,翟思思双眸诚恳,瞧着她乌黑的眼说:“我不该瞒着你们结婚,不该逼得你到靳家来讨说法。”
她知道邓翠梅如此气急败坏地跑到易城找靳远麻烦,是怕她在靳家吃苦吃亏,天下父母心,女儿养了一辈子最终是要嫁给别人的,这一嫁,就成了别人家的孩子。
怎么着也不能嫁得寒酸,并不是爱慕虚荣,只是要让男方人知道,女方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,别想着嫁了进去,就能随便欺压。
更何况女人这一结婚,嫁进男方家,生了孩子,终日为孩子为家庭劳劳碌碌一辈子,要一场婚礼,不算过分。
总要嫁得体面。
邓翠梅俨然是气坏了,按照往日翟思思这么一认错,她的心就该软了下来,这会儿仍是板着脸,睨着她:“既然知道这是错的,为什么不在结婚前就让我知道?思思,我不知道这几年在易城你经历过什么,虽然咱家穷,但咱们有骨气,你怎么……怎么能够为了嫁进豪门,就忍辱负重,连婚礼也不举办了?女人要是嫁都嫁不风光,这往后在男方家,谁还把你当回事?”
说罢她长叹了口气,捶胸顿足地说:“真是造了什么孽,本以为把你们姐弟俩送出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