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跑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绥城来,想抽烟,只能憋着。
摸了个空,剑眉微微拧起,他索性丨学着翟思思那样双掌撑在地上,抬头仰望漫天星河,娓娓道来:“他们离婚的时候,外婆得知因果,气得心脏病突发,没能熬过第二天,外婆走后,外公身体每况愈下,不久也就撒手人寰了。”
翟思思知道,他口中的他们,指的是黄玉芬和靳远。
接着他继续说:“在还没有我的时候,奶奶就去世了,我没见过她,爷爷被批斗没了,靳远是和我妈在一起以后,才出头的,鼎安是他们联手打拼的江山。”
如今却便宜了一个小三!身为原配的黄玉芬因为不懂法律,除了一套老房子,什么也没有。
翟思思没想过靳乔衍家中的四位长辈都不在了,问了不该问的话,她立刻道歉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……”
早知道就不问了,她虽没有见过爷爷奶奶,但至少有外婆陪着,大半个童年里都是外婆的影子。
可他……打记事以来就没有了爷爷辈,刚能记事,就面临家庭四分五裂、继母继子的到来,实在是很难想像,那么小的一个孩子,是如何接受这一切,又是如何在靳家长大成人。
他生性寡淡,不是没有原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