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了例,把眼前的客户暂且撂在一边,先接了电话再说。
翟思思知道靳乔衍耐性有限,当即收起了磨叽,言简意赅地说:“今晚有空吗?我想请你吃个便饭。”
嗯,便饭,沧澜她可请不起。
靳乔衍今天应酬了五个客户,都是鼎安的大客户,一群老谋深算的老狐狸,说一句话都跟头脑战似的,筋疲力尽的他太阳穴正突突地跳。
一听见翟思思的邀约,丹凤眼稍微睁大了些,烦人的疲惫顿时消散。
瞥了眼正低头签字盖章的客户,他说:“有,把地址发过来,你让邱司机载你过去,我这边差不多忙完了,晚些就过来。”
以前邱司机的工作轻松得很,除了接送翟思思上下班,也就没别的事了。
现在她被勒令必须贴身保护翟思思,包括在医院上班,也得站得远远地守着翟思思。
虽然很累,但工资翻了翻,还是很值得。
翟思思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,愣了一下,又说:“你还要忙一会儿的话,要不然我去买点菜,上你妈那等你?我给你们做一顿便饭怎么样?”
五一之后她也好长一段时间没去看黄玉芬了,不知道黄玉芬的病情怎么样。
靳乔衍以为她是不想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