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巷跑了一圈,愣是没有看见半个女人的身影,只有三三两两喝过酒的小情侣,在这靠着墙热吻。
电话里殷桃的声音不似开玩笑,蒋丁林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,跑出巷子另一侧,恰好看见一家很小的便利店,便利店门口摆放着一台老式座机,座机上挂着一块木牌:电话两元一分钟。
仿佛看见了希望,蒋丁林快步走过去,问了坐在门口的老头,老头说:“你说的姑娘是不是在这里上班的?”
蒋丁林摇头道:“不是,她是在医院当医生的。”
闻言老头摆了摆手,说:“那没有,今晚在我这打电话的姑娘就只有一个,她就是在这酒吧当陪酒的,身上还穿着制服!”
放眼整条街也没有几家便利店提供座机拨打电话,蒋丁林以为老头老了记错了,追问道:“你会不会忘了还有其他人打过电话?”
老头瞧他怀疑的眼神,脸上明显的不悦,拿着蒲扇扇了扇,起身搬着板凳往便利店内走,背对着他说:“老头我虽然老,但记性不见得会比你们年轻人差!这年代人人都有手机,会在我这打座机的人一年下来也没多少!这几天就只有那姑娘一个人用过,我看你啊……是被不三不四的姑娘给骗咯!还什么医院上班的,医院上班能穿那样的制服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