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沙发旁,掂着酒瓶底将红酒一点一点地往她口中倒去。
她紧闭着双唇,红酒落得她浑身都是,脖子上全是暗红色的酒,大半片胸口袒露出来的地方,全是红酒的痕迹。
衣服已经被打湿了,轻纱的短裙下肌肤若隐若现,瞧着自己老婆被如此欺负,秦风半点心疼都没有,还催促着大腹便便的男人把她的嘴撬开,灌完马上给钱。
蒋丁林前半生都平静无澜,在父亲的安排下完成学业,然后浑浑噩噩坐享其成。
没有人敢动他,所有人都巴不得把他的脚抬得高高的,这辈子,他就没动过怒。
而眼前,二十多年来所有未燃烧过的怒火,蹭地一点就着。
这秦风还他妈是不是男人了?把自己媳妇当什么了?
一脚踹开门,两人顿了下来,偏头往门口望去。
秦风看见又是阴魂不散的蒋丁林,登时就怒了,松开殷桃冲了过来:“又是你,我就说你和桃子怎么可能没有关系?怎么,看见你情人这样,你心疼了?我告诉你她殷桃是我……”
“嘭!”
秦风的话还没说完,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,咻地一下飞出半米远,嘴鼻的地方全是血,门牙被打掉了两颗,正捂着嘴疼得满地找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