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
蒋丁林一声不吭就走了出去,片刻后他提着一个袋子折返进来,说:“既然你醒了,就别泡着了,起来换一下衣服,别感冒了。”
他把衣服放在盥洗池旁,又担忧地看了眼她:“你可以吗?”
瞧她醉的不轻,刚才连站都站不稳,等会儿他走出去,她该不会摔进浴缸里淹死吧?
殷桃没有说话,双手撑着浴缸边缘想要起身,然而此刻她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,只撑着身体起了一些,整个人又砸进浴缸内。
这么一折腾脑子更晕了,简直眼冒金星。
她本身就不会喝酒,今晚还被客人强行灌酒,没有酒精中毒,该烧高香了。
恍惚记起第一次见面时,蒋丁林被翟思思灌得酒精中毒送进医院的事。
她只是喝醉就已经如此难受了,那他当初酒精中毒,岂不是觉着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?
看她起不来身,蒋丁林试探地问:“要不然……我扶你起来,扶着你换衣服?我保证不偷看,你这不能一直捂着湿衣服,醉酒再生病,不好受。”
她要是说不,那他就只能找别人来帮忙了。
毕竟男女授受不亲,他是不介意,但她未必不介意。
殷桃坐在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