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了一圈,在后背替她固定好浴巾,他松了口气:“可以起来了。”
将她的胳膊搭在肩头扶起,她使出了浑身的最后一丝力气,将裙子和湿漉漉的小三角从浴巾下脱下,丢在地上。
瞧见黑色的小内内,蒋丁林赶紧别开视线。
抱着她放在床上,头发仍是湿漉漉的,她只能靠着枕头坐着。
蒋丁林把风筒拿出浴室,给她吹干头发,边吹边问道:“今晚是怎么回事?”
刚闭上眼的殷桃眼珠子动了动,半晌,她鼻尖一酸,将最近的事一一坦白。
原来,秦风不满于殷桃在医院实习的那点工资,那些钱压根就不够他玩的,便以要找关系把秦家的财产解除冻结为由,骗殷桃到酒吧当陪酒小姐。
殷桃看他实在是走投无路,便心一软答应了,想来他也是自己的丈夫,能帮着一点夫家,那就帮一点。
酒吧来钱的确很快,工资和提成,再加上小费,一个月下来的工资就比在同治医院实习的几个月工资都要高,秦风拿了钱,在外面花天酒地,只字未提秦家的财产。
那些日子,殷桃每天都扶着墙呕吐到哭,嗓子眼都呕疼了,晚上喝酒白天吃药,还要忍受有些客人不老实的手脚,忍着强烈的作呕,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