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只是稍众即逝,还是让她捕捉到了。
很显然,他不仅不愿意这么去做,并且因为翟思思提出了这个条件,对她产生了厌恶之情。
挺好,反正她也厌恶他,双方瞧不上眼,也省得有感情纠葛。
心灰意冷地抽出手,转身朝楼梯走下,只走了两步,就听见身后的男人无情地说:“翟思思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运动鞋停在台阶上,翟思思背对着他,心里暗道:很抱歉,她今儿个就是想尝尝这罚酒!
翟思明绕到她的跟前,目光中佯装出来的和蔼骤然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精明的眼,如同商人在权衡利益的时候,每一个表情都贪婪无比。
他说:“你不帮我,我能理解,这几天就当我没有出现过,你要是敢在我妻子面前说什么,我保证邓翠梅的后半生都不得安宁!你敢毁了我,我就敢和你们玉石俱焚!”
他一激动,脖子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。
瞧瞧,这就是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,用着她父亲的脸,说着比冰泉还要让人心寒的话。
翟思思俯视着站在下几层阶梯上的翟思明,剪水秋瞳内盈满了执拗和愤恨,丝毫不惧怕他,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与他直视。
翟思明掏出皮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