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思明,从来就不属于他们。
既然如此,何不断了个干净,总比前二十几年每天因为一个不存在的父亲而困扰。
积压在心里头多年的大石被击得粉碎,理应感到轻松,可她却觉得心里头空空如也。
靳乔衍睨着不远处的树冠,喜怒莫辩地说:“女人真是一种理智到可怕的生物。”
秀眉微蹙,剪水秋瞳盈盈地落在他的脸上。
她道:“彼此彼此。”
一个正密谋着让靳远一无所有的男人,还理直气壮地说她理智到可怕了?
比起他,她善良得很。
她的话并没引起佛爷的怒意,反而令得佛爷轻笑出声。
双手交叠在扶栏上,对于翟思思,他是越来越中意了。
算是……臭味相投吧?
既然靳乔衍已经看见她收了翟思明的钱,她也就不藏着掖着了,光明正大地把银行卡拿了出来,递到靳乔衍面前。
起初是省得靳乔衍误会,才急忙把银行卡拿了过来,现在不用开口靳乔衍也能明白她的想法,正好,省得她成天担心靳乔衍误会她是贪财的人。
否则哪天她对他的喜欢不小心被暴露了,他还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贪图他靳乔衍的名字,而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