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手,却仍是觉得小女孩温热的血液还依附在上面,缠绕在之间。
仿佛小女孩的魂魄时刻缠在她身旁,声嘶力竭地哭诉她:说好睡醒一觉病就好了,可为什么醒不过来了?
在拘留室里看不见天日,感觉不到时间流逝。
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地上,不吭声,不吃东西,也不动,哪怕整个脊椎都疼得厉害,她仍旧是不想动。
“翟思思,有人来看你了。”
女警员打开铁栅栏上的锁头,推开一道小门走进去,取出手铐替翟思思铐上。
冰凉的触感重回双手,她双眼无神地抬起头来,在女警员的带领下机械地跟随。
推开探视室的门,女警员将她带到椅子上。
暗淡的水眸略微一抬眼,映入眼帘的不是预料之中那张俊美卓绝的容颜,而是冯淼淼。
没有解开手铐,女警员把翟思思放下就退出探视室,顺手把门关上。
冯淼淼也不多说废话,单刀直入主题,打开随身携带的包包,取出录音笔放在桌面上。
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是对待工作的认真,双肘压在桌子边缘,她说:“靳太太,你别害怕,衍哥让我来帮你,你只要把小女孩进入医院之后的事巨细无遗地说出来,我们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