姆胡乱挥舞爪子,一会儿用指甲把这个人的胳膊和脸给抓花了,一会儿抱着那个人的胳膊给咬出了血,红着眼不肯认输。
然而到底是寡不敌众,很快身上便清凉起来。
常年在传统观念教育下的邓翠梅,眼见着身上的衣服缺一块破一块,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状态,头发也被揪得凌乱,保姆和管家的手甚至在揪扯的时候已经碰到了她的胸前,以及那一条薄薄的小三角,她顿时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。
“滚开!滚开不要碰我!滚开!”
翟思明站在二楼看着整个人都乱七八糟的邓翠梅,哪怕心如磐石,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翟太太确实太过分了。
叹了口气,他推开门往卧室走去。
见收拾得差不多了,翟太太拍了拍手喝住了几个保姆,拨开地上的玻璃渣,拿起一把剪刀走过去。
嘴上命令道:“把她摁到地上。”
几人立刻听令,将邓翠梅摁在地面,控制住她的四肢。
釉面砖的冰凉没有任何阻隔地传到了她的后背,身上的衣物仅剩衣服领口和袖子,以及裤子腰部的那一小片,其余地方均是残破的布料和线头,有还不如没有。
邓翠梅瞪着眼,抬头瞧着步步靠近的翟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