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么一个无私奉献的姑娘,替他将一儿一女都孕育成了顶天立地的大人,翟思思是同治数一数二的实习生,提起她,医院的领导无一不是夸赞,她还非常争气地嫁给了靳家大少爷,这份成功,是许多人都做不到的。
而翟明明,虽一开始表现平平,但自从靳乔衍将他的画作带到国外画展参展后,他俨然是小有名气的画家,画作也从最初的几百一千,到了现在近乎过万的价格,他还年轻,前途必定不可限量。
一个是宅心仁厚的医生,一个是笔下生花的画家,他翟思明上辈子是好事做尽,才能有这么优秀的两个孩子。
前面的二十几年空缺,俨然成为了一种遗憾,往后的日子,他只想重拾亲情,平平稳稳地度过余生。
老了,挣扎不动了。
面带和蔼的笑容,翟思明拿起醒酒壶,往翟明明的高脚杯中添上红酒,并道:“明明,你也成年了,可以喝酒了,这是1981年的法国红酒,味道纯正柔滑,你尝尝?”
翟明明笑意全无,捏着刀叉切牛扒,眼角余光悄然看着他往高脚杯中倒酒。
给翟明明倒了酒,他又往翟思思和邓翠梅的杯中分别倒了三分之一。
“绥城人酒量都很好,红酒没有白酒烈,放心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