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摆手,没敢接过笔。
嘴上抱歉地说:“不不不,我不会,师傅,若是我有说得不对的地方,请您见谅,我只是发表我的个人拙见。”
她时刻谨记女人的话,这位老师傅只能靠哄,绝不能对着干。
听翟思思这么说,老师傅微不可察地哼了声,重新沾上色料,抬手点睛。
看他捣鼓了这么久,翟思思也来了兴致,站在边上瞧着他点睛。
不看还好,一看,险些没把她气坏,这点睛的地方压根就不是刚才他笔锋对准的地儿,感情她说对了,刚才要不是她提醒,这金蟾就毁了。
亏他还好意思理直气壮地把笔递给她,丫的存心找她难堪!
错了还不认,啧,这个老师傅还挺傲娇!
也不知是气到了翟思思心情大好,老师傅点完睛后,待笔墨晾干,嘴里哼着小曲儿,给金蟾刷油。
这一忙忙到中午十一点多,除了睡觉和上厕所,老师傅是寸步不离阳光房,守着他的宝贝,甚至吃饭也是女儿给送过来吃。
今天因为翟思思也在,女人便多盛了一份饭。
老师傅并没有着急着吃,只是认真地清洗着工具,除了雕刻者的技术,一副好的工具也非常重要。
这套工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