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放在桌面上的随身物品。
手机,皮夹,以及翟思思给他的三角符。
薄唇咧开一道缝,将口中的烟雾轻轻吐出。
修长的指间夹着香烟,手肘压在双膝上,他弯着腰,拿起那枚三角符。
眯了眯好看的丹凤眼,他倒拿着三角符,用火红的烟头将红绳烫断,随后顺手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内,拿起皮夹,将三角符放进空着的相片夹处。
至此,眼中的寒芒揉进了温暖,如同南极上的太阳,既令人向往,又让人却步。
指腹摩挲着皮夹中三角符的位置,仿佛在轻柔地抚摸翟思思的脸。
半晌,他合上皮夹,喝了杯茶压下心底的情绪,轻手轻脚回到卧室,躺在翟思思的身旁,左手为枕,侧躺着盯着她的后脑勺。
翟思思,你的情窦什么时候能开?
第二天又是起了一个大早,翟思思醒过来的时候,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。
她揉揉惺忪睡眼,慢慢睁开,卧室内的窗帘不知何时被拉上,只有昏暗的光线透入,卧室内的事物只能看一个大概轮廓。
她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。
看了眼身旁空空如也的位置,翟思思一骨碌爬了起来,打开床头灯,拿起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