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靳总,没想到您竟然是博盾背后的老板,这个消息在易城传开以后,一度被推上热搜,请问身为当事人,您有什么感想?”
“小靳总,鼎安本就是安保行业,现在您创办博盾安保公司,是否有挑战靳总的意思?是什么原因会让您产生成立博盾的念头?”
“小靳总,听说博盾大部分客户都是您从鼎安挖走的,您这么做,是要和靳总作对,要搞垮鼎安吗?靳总是您的父亲,您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“小靳总,您挖父亲公司的客户,难道就不怕被易城人唾骂没良心吗?”
镁光灯不断闪烁着,相机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。
翟思思从未面对过媒体记者,在记者声声的追问下,她的手心冒出涔涔冷汗。
瞧着脸色惊慌的翟思思,靳远冷笑了声,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好戏。
靳乔衍感觉到胳膊上微微的湿润,伸出右手覆在翟思思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,让她不要紧张。
薄唇轻启,他说:“华夏建国至今,从来没有任何一条法律明确表明父亲成立了安保公司,后代不能自立门户成立另外一家安保公司,我和他的公司是两个单独的个体,除了市场相同以外互不相干,至于你们所说的挖鼎安的客户,更是无稽之谈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