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替靳乔衍感到不公,有些着急要替他讨公道。
明明是靳远对不起他的母亲,毁了一个家庭,他如今不过是给母亲出一口恶气,给靳远一些教训,为什么这些人非但没有追根溯源,反而还将他说成不忠不义之人?
翟思思的突然开口无异于吸引了火力,记者见她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,连忙将麦克风和镜头对准她。
面对齐刷刷甩过来的麦克风,以及那黑窟窿的镜头,翟思思脸上的紧张感越发的凝重。
面对皮肤溃烂的病患她不害怕,面对无理取闹的病患家属她不害怕,面对手术台上消逝的生命她同样不害怕,独独面对这镜头,她紧张得说不出半个字来。
记者的镜头无异于群众的眼睛,在这里说错一句话讲错半个字都会给博顿带来不一样的影响,她不敢乱开口。
她也不擅长应对媒体。
靳乔衍护短,伸手将她拉到身后,用肩膀遮住了她的半张脸,继而对记者解释道:“鼎安有什么客户,这在易城在华夏来说本就不是秘密,所谓的大客户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只要有一定的公关手段,想要联系上他们并不难,这两个月以来他们和鼎安的合同也临近到期,良禽择木而栖,算不上是挖客户,不过是选择更好的安保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