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肠大大地好,哎,我就说还好Mr J派个女同志下来帮忙,要不然今天都不知道怎么给她检查!”
这种病患不在少数,要是个个都这么闹腾,他的普外三科还要不要干下去了?
听着Simon怪声怪气的腔调,中年妇女忍不住扑哧一笑。
见她释然了,Simon也松了口气,说:“好了,快去拿药吧,记得按时吃药,三天之后回来找翟医生再检查一次。”
中年妇女点头应好,起身拿上病历本和健康卡,瞧瞧Simon,随后又看着翟思思。
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翟思思盖上笔帽,疑惑地问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中年妇女为难地歪了歪脑袋,不自然地将目光落在电脑上:“就是……翟医生,我不识字,我不知道药房在哪,我也不知道这药该怎么个吃法,你能不能和我去抓药?”
华夏除了年轻的一辈,三十以上不识字的人不在少数,大多数是农村姑娘,受农村重男轻女的影响,没有上过学认过字,就是出了城住在了这大城市里,也是目不识丁。
翟思思看后面没有其他病患挂号,也快到下班的点了,索性关上电脑,将钢笔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上,脱掉白大褂挂在衣帽架上,收拾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