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吧。”
“是。”
接过她递来健康卡的药剂师放下手上的工作,给她开了绿灯,先把这卡里的药捡齐了。
在药房里等待的时间闲着无事,翟思思便在药房里闲庭信步起来。
说起来在同治做了一年,她还没有去过同治的药房,这会儿进了这,才发现从外面看不过十来平米的地方,里面竟然大有乾坤。
每一种药物都按照功能和日期等码放得整整齐齐,光是用肉眼看药物的品种,就能感到这是一项工作量非常大的工作。
以前总觉得药剂师的工作挺轻松的,只要按照健康卡上的药量捡药便可,现在才发现原来没有哪一项工作是绝对轻松的,在你看不见的背后,有着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汗水。
她转转悠悠转了一圈,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目光逡巡了一番,发现一面墙上,盘踞着一大半她好似没见过的品牌。
在同治的时候她就生是记住了不同制药厂有什么不同的药,哪个药性较好,哪个药比较适合家庭不太好的人,基本上常用药的外包装盒和制药厂的名字都能记住。
眼前这个包装,她在同治从来没见过。
拿起其中一盒仔细端详,越发觉得这外包装盒非常粗糙,打开来掰出一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