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会像现在这般后悔学了医,要是她学的是商管,是不是就能陪在他身侧,和他共同承担?
送走了靳乔衍和翟思思以后,顾总站在门边瞧了好一阵子,才锁上办公室门,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。
“一个初出茅庐的晚辈,顾总需要这么害怕?”
身后悄无声息地响起了靳远的嗓音,顾总吓得浑身一颤,回头见是他,再次抹了把冷汗。
看着靳远,他道:“靳总,人吓人吓死人,你这冷不防的……”
靳远咧嘴一笑,眼周起了褶子:“瞧你这胆小劲。”
两人走到沙发前落座,顾总收拾着靳乔衍和翟思思喝过的茶杯,嘴上说:“什么胆小劲,我就是觉得,靳乔衍他好像知道了我和你联手的事,他刚刚一直就盯着屏风看,我总觉得,他知道你在这。”
比起顾总的紧张,靳远显得从容许多。
烧开一壶茶,靳远往紫砂壶中添开水:“知道又如何?顾总你就是太紧张了,我儿子有什么能耐我很清楚,没必要这么害怕,只要按照计划行事就好,到时候少不了顾总的好处。”
见靳远反客为主地替他斟茶,顾总伸手敲了敲桌面以表谢意。
眼内仍是盈满担忧:“话虽是这么说……但靳乔衍他手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