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畏三分。
对此靳乔衍早就习以为常,平静地端起功夫茶杯浅啜了一口。
仍旧是顾总先开的口:“不知今天靳总来是为了什么事?昨天我也说过,月结款下个月一块结给博顿,希望靳总能够体谅体谅,做生意都不容易。”
放下功夫茶杯,细长的丹凤眼一抬,睥睨着他说:“顾总多虑了,我今天来,是和顾总谈生意的,并没有催顾总打款的意思。”
说是谈生意的,话语中却没有恳求谈生意应有的谦和,反倒是带着一丝不容置疑。
明明靳乔衍什么也没说,顾总生是觉得他已经拿了一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,要挟自己非得答应这门生意不可。
咽了口唾沫,顾总问:“谈生意?”
眉峰一挑,靳乔衍也就不和他绕圈子,开门见山道:“你和靳远的合作,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一听这话,顾总脸上就绷不住了,浑身一颤,连忙交代:“靳总,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,我一时鬼迷心窍,才会听了靳远的话,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?我知道不该和您作对,也不该掺和到你们靳家的事来,您能不能替我和靳远说说,我不玩了成吗?”
现在仔细一想,不论这场战役是靳乔衍胜还是靳远胜,于他而言根本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