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全国最出名的安保公司,取代了鼎安的地位,打下比鼎安更辉煌的盛世。
一切都尘埃落定了。
望着窗外不剩半片叶子的枯枝,翟思思哈了口白雾,悄然叹息。
今天很冷,除了门诊被发烧的病患踏破以外,其余科室安静得很。
百般聊赖,翟思思的思绪便越飘越远,总是不自觉就想起那张刚毅卓美的容颜,然后想起昨晚他冰冷的态度,胸口疼得快要喘不上气来。
就连和徐彬立分开的时候,都没有这么疼过。
以前总觉得别人说的失去了爱人,胸口疼得半死不活是一句矫情的形容,心脏又怎么会疼呢?
当她切身体会到的时候,方得知这不是疼,这是钝痛,一下,一下地,仿佛有人捏着锤子,拼命捶打着胸口处,将整个心脏都砸了个稀巴烂。
真的好疼。
恍惚失神之际,突然一个小护士跌跌撞撞地冲进来,双手压在办公桌前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翟思思讪讪收回心神,睨着脸红耳赤的小护士,蹙眉道:“怎么了?”
小护士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:“那、那个、那个产妇,就、就是倪安妮,她、她的孩子今天扎手指取了血、血样检查发现,他患有珠蛋白生成障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