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次机会,是倪安妮狠狠地推开了他。
甚至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,莫名其妙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结了婚。
眸子里噙着笑,他嘲讽道:“靳言还在的时候,你对我视若无睹,甚至和靳言联合起来对付我,现在靳言跑了,你们母子俩无依无靠了,你跟我说你知错了,求我原谅你,倪安妮,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?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?”
“我没有!”
倪安妮突然情绪激动,大声喊了句。
旋即望了眼婴儿床的方向,见孩子没醒,她压低嗓音道:“乔衍,我从来没把你当备胎,不管是三年前,还是现在,我心里只有你一个,你知道我和靳言亲密的时候,我都是把他当成是你,我才能继续下去吗?你又知道我在被他拥抱的时候,我心里有多抗拒吗?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说着说着,眼泪就掉了下来,好似这些年在靳言身边,她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要不是靳言对她那么好,靳乔衍都要动恻隐之心了。
嘲笑道:“把靳言当成是我,然后继续做那种事,倪安妮,你不觉得说这样的话,很恶心吗?”
心底对她没有了爱意,也就不再像从前那般小心翼翼呵护她的情绪,用着最难听的话,去拉开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