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了。
抬手想要一巴掌把这位爷给拍醒,对上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后,他咳了两声,高举在空中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后脑勺,摸了一圈。
旋即道:“你这个脑子不开窍的直男癌,猜也能猜到你心里头肯定是想着不管这茬,直接就拽着人按照现在的方式去生活。”
靳乔衍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。
看靳乔衍这表情,他便清楚了:“我就知道,你丫的一天天跟头闷驴似的,那些肉麻的情话肯定说不出口,但是哥们提醒你两句,你闷驴,搁女人心里头那就是没安全感,思思可不像桃子那么没心没肺,但凡是个正常的女人,在感情上都想得非非非非非非常多。”
听着蒋丁林说的非非非非非非常多,靳乔衍开始脑壳疼了。
叹了口气,蒋丁林站起身来,绕到办公桌前,打开靳乔衍的眼镜盒,取出眼镜戴上。
润了润嗓子,他抽出一支签字笔,权当教鞭使用。
点了点桌面,他古里古怪地说:“咳咳,看在你是我哥们的份上,今儿个我就好好点点你这个不开窍的脑袋,你听好了。”
停顿片刻,他继续说:“女性在爱情上是非常敏感且小气的,尤其是对于深爱的人,她们非常抗拒若即若离的暧丨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