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都随你,我先走了,不用送了。”
她的状态,也送不了。
冯淼淼提起皮包,穿上貂皮大衣,走至玄关处换鞋,眼角余光瞥了眼颓然倒在沙发上的人后,冷笑了声,满目得意地开门离开。
翟思思怎么可能找靳乔衍问个明白?
冯淼淼把话都说都说清楚了,靳乔衍向她道歉,让她产生了不必要的误会。
她还怎么可能找靳乔衍问个清楚,要个明白?
这样只会显得是她死缠不休,他让冯淼淼来说这番话,明显是不想被她纠缠,希望能断个干净。
不必要的误会,是指今天早上她主动亲吻了他吧?
真是好笑,早上他不推开她,是看她差点死了,挺可怜的,怜悯她吗?
反正又不是没吻过,多吻一次,对他来说没有损失不是吗?
望着桌面放着的两样东西,她伸手拿起银行卡就要掰断,转念一想,便拆下右手包得整整齐齐的绷带,将银行卡一角压在伤口上,死死地摁住。
刚愈合的伤口霎时又溢出血花来,钻心的疼以及心底深处的钝痛,疼得她眼泪成串成串地往下掉。
紧咬下唇低声呜咽,随着手上的劲道加大,呜咽声渐渐转换为凄厉的哀嚎,一颗颗泪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