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回忆起那个人的时候,才发现原来她原来盘踞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记忆,多到让他此刻更为难过。
终于,所有的隐忍和难受压断了他的理智,一挥手,将醒酒壶重重地摔在地上,登时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暗红色的红酒溅落在餐桌旁的角落,滴在灰白色的地砖上,溅在深灰色的墙壁上,狼狈不已。
就如同失去翟思思的他一般。
嗓子一紧,他双手深深地穿进碎发间,终是崩溃地发出痛苦的尖叫:“啊!”
一样的夜,一样的难过,翟思思回到屋内后,随手将行李箱扔在门口旁,望着十几平米的小屋子,颓然地坐在行李箱上。
她觉得好累啊,累得不想动。
眼前的沙发,靳乔衍曾在上面抽过烟,曾在上面睡了好几个夜晚,也曾在上面拿着报纸仔细端详。
书架,靳乔衍曾站在那前面翻找过很多次,终是没有找到对胃口的书,还揶揄她就是个书呆子,看的全是医学方面的书。
桌子,那张桌子上曾出现过许多热气腾腾的早餐,比如狗不理包子,比如豆浆,油条。
这里是她和靳乔衍第一次见面的地方,也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同居的地方。
虽没有过多的交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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