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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似他们根本就没有分手一般,每年回家,父母还把两人的婚事挂在嘴边。
也许,徐彬立是真的幡然醒悟了。
但很可惜,她已经不再爱他,也不可能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。
她不是那种撞破南墙不回头的人,她怕疼,尤其是被徐彬立往心窝子里扎了无数的刀之后,她比谁更怕疼。
只撞了一下,淤青都没起,她便立刻竖起警戒,如同缩头乌龟一般将自己藏在坚硬牢固的龟壳之中,再不愿意把插满匕首的心毫无保留地交出来,让另外一个人直接分割得支离破碎。
不是没有了爱人的能力,而是不相信自己还能被爱。
隔天醒来,徐彬立站在落地窗前伸懒腰,便看见只身一人行走在金灿灿沙滩上的翟思思。
她今天穿着一件火红色波西米亚风长裙,一团一团的花簇在她身上绽开,轻薄的布料难掩她凹凸有致的身材,外面还穿着一件白色长款防晒衣,往沙滩上一放,这团烈火,这个身材姣好的美人,走哪都是聚焦点。
徐彬立喉头干燥起来,立刻打开衣柜,找出宽松的亚麻棉套装穿上,再次看了眼翟思思停留的方向,立刻下楼。
比起酒吧的喧嚣,翟思思更喜欢大海的宁静和汹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