泼墨凛然,他轻声道:“说起徐彬立,以后你最好不要和他走得太近。”
翟思思条件反射地问:“为什么?”
话一出,泼墨又沉了几分。
新年的时候他才刚“教育”过她,要好好服从他的命令,凡事不要问为什么,只管执行就好。
他总不会害她。
现在合同才刚刚结束,她立刻就把他的话统统忘得一干二净?
挺可以的啊!
刚柔和起来的语气又掺进了冰渣,冷冷地说:“你要是想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跟头的话,可以不听。”
他是吃撑了没事干,去管一个一心想要离开他的女人。
真是够了。
心里这么想,可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了句: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徐彬立不是什么善茬,你虽然聪明,但论底线,你永远低不过他。”
徐彬立可以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,干尽一切毫无道德底线的坏事,可她翟思思不行,又怎么玩得过徐彬立?
哪怕将来翟思思要结婚,对象也绝不能是徐彬立这种人渣。
闻言翟思思点点头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再说,她要是有和徐彬立接近的想法,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甩掉徐彬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