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地开口:“你刚刚怎么会在那?”
靳乔衍口吻微凉道:“院长给我打了电话。”
言简意赅的回答,跟在靳乔衍身边也有一年了,翟思思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还好这个口,有人开了。
旋即她道:“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。”
她口吻平静,态度也非常端正,并且是用上了“商量”二字,无比表现出她对靳乔衍想法的尊重。
某位冷面男这才舒缓了些,丹凤眼眨了一下,没吭声。
翟思思深知靳乔衍惜字如金的习惯,尤其是两人的合作终止后,他对她的态度仿佛又回到了初次见面那般陌生。
胸口顿感郁结,但她还是平静地说:“我希望……等会儿在孤儿院里,我们还是以夫妻的身份出现。”
怕靳乔衍直接否了,她立刻将缘由道出: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觉得……孤儿院里的孩子对家庭应该是有着憧憬的,要是让孩子们知道了我们是假的,或者说知道了我们要‘离婚’,对家庭的憧憬一定会被打击到。”
这份憧憬她再清楚不过。
小时候还不懂得什么叫忘恩负义、负心汉,自记事以来,就成天在村口门前等着父亲回家,哪怕一等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