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乔衍也认出来了,他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,但除了药剂科主任的家人,他想不到有谁会这么气急败坏地找翟思思算账,那男人完全是凭借一腔怒火,连筹划的时间都没有,显然是翟思思最近得罪的人。
药剂科主任前些日子被他们送了回家,想必男人猜到了这件事和翟思思有关,药剂科主任是他们家唯一的经济来源,这会儿疯了,等于将他们全家逼上了绝境。
如此着急着想要让翟思思死于非命,也解释得过去。
靳乔衍淡淡地瞥了眼站在原地惊魂未定的翟思思,冲费腾打了个眼色,费腾立刻将男人接过手,擒着他往外走。
男员工被晾在了一旁,看看靳乔衍,又看看费腾,随后明智地不做“电灯泡”。
刚才靳乔衍和费腾的对话翟思思全听见了,靳乔衍这是对药剂科主任做了什么,让那男人几近发疯?
望着靳乔衍,她尽可能平缓地问:“你对他们家做了什么?”
璀璨的星眸敛了些,他如常不愠不火地回答:“不该你问的事,别问。”
野外的事对于翟思思来说是非常不好的回忆,她憎恨药剂科主任如此泯灭人性,他不愿意让她觉得他同样毫无人性。
哪怕翟思思有百分之九十的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