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直气壮的回答:“不能。”
“你!”
翟思思顿时被他怼得说不上话来。
他又道:“你是医院的员工,这是你的分内工作,更何况,排除药物问题,受益的是病患,不是我。”
换而言之,要讨谢就找病患讨去,他救了她,是另外一笔账。
翟思思算是看出来了,不管是合作中,还是合作后,靳乔衍永远都是有理的那个。
行行行,佛爷嘛,说什么都行。
于是她没好气地问:“那你想我怎么感谢你?像古时候那样以身相许好不好?还是说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?”
本是无意说出来的气话,不料靳乔衍却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:“救了你的命,以身相许也不算过分了。”
话一出,翟思思登时就愣住了。
盯着他昏暗的眸子,她没能从他的话语里听见半分玩笑的意味,也未能从他的眼中看见半点儿痞气。
说这番话的时候,他是认真的。
她忽然就有些不明白了,靳乔衍这又是什么意思?他到底想干什么?
匆忙移开视线,她将房门拉开了些,从他和门之间的小缝隙钻了进去,嘴里头说着:“神经病!”
说这番话的时候,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