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抽的烟甚至比普通人抽的黄鹤楼还要浓郁,翟明明这一下被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,嗓子眼一直顺延到肺部,都是火辣辣的疼。
擦了把眼泪,他边咳,边看着外婆天真无邪的笑容。
曾几何时,外婆扎着长发,一副大人的模样教导他这个孩子。
如今,外婆散着一头碎发,如同小孩子一般玩弄着玩偶,轮到他像个大人一般紧紧地盯着她。
这种变化,来得太突然。
靳乔衍抽走他手里的香烟扔在地上碾灭,沉声道:“小孩子不会抽就别抽。”
翟明明抹了把眼泪,吸了吸鼻子。
邓翠梅叹了口气,摇摇头道:“也就这几天开始,她记不得这几十年的事了,成天醒来就找你太公太婆,还吵着闹着要下地挖花生插秧,别说你们了,她连我都不记得了。”
之前还记得有邓翠梅这个女儿,现在,她完全就不记得自己有个女儿,还以为自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。
水眸映印着外婆的笑靥,她眸子里的浑浊深深地印在翟思思的心里。
老人家的眼浑浊,是一个不吉相的开端。
怕女儿和儿子担忧,邓翠梅又道:“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,医生说了,记忆退化是老年痴呆症很常见的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