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把握……我就是怕,怕这父女缘断了,不管这是姻缘树也好,佛祖庙也好,我都想求个心安,同为人子女,你也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才对,我是走投无路,才会想什么都拜一下、求一下,否则我心难安!”
“这……”
工作人员瞧着心急如焚的中年妇女,又瞧瞧她身旁面色苍白的老人家。
随后叹了口气,抽出一根裁剪好的红绸缎,以及两颗鹅卵石放在中年妇女手中,道:“行吧,就这么一次,你们快点,写完扔上去后,就离开,行吗?”
中年妇女赶紧感恩戴德地说:“好,好,谢谢!谢谢!”
两人远远地目睹了这一切,靳乔衍收起视线,没有被中年妇女的父女情深所感动,只看见了商人想看见的。
惯常冷淡地说:“一棵姻缘树,讲究倒是挺多。”
本是商业行为,还要求必须是一对情侣才能将红绸缎挂上去,是不是和最初的盈利目的有些相悖?
对于这种东西,他自然没有过多的情愫。
水眸转了转,翟思思思忖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这是对‘姻缘’二字的尊重,况且,限定必须是一对情侣才能抛红绸缎,不也是一种噱头吗?”
对于翟思思的观点靳乔衍只是略微一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