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梅罐,顺便将他手中的盖子也抢走,直接把话梅给盖上,一副“你不说实话,我就不把话梅给你”的样子。
盯着她手里头的话梅罐子,靳乔衍叹了口气。
她当真是越来越大胆了,放在以前,哪敢用这副口吻、这个态度对他说话?
当真是……恃宠而骄?
他发现他现在说话是越来越不好使了。
抽屉里有烟,想起那个女人,他便心生烦躁,却也没有去拉开抽屉,取出香烟。
怕熏着她。
他估摸着和翟思思在一起个十年八年,他这老烟枪都得从良了。
看他闭口不谈,翟思思放软了态度,甚至还夹着一丝很轻的撒娇之意:“乔衍,我们是夫妻不是嘛?夫妻不应该是有难同当?我永远都是你最值得信任的那个,就像你们在战队的时候,永远放心把后背交出去的那个。”
“不管你要面对的是整个靳家,还是整个华夏,我会一直就在你身后,不管是像以前那样做你的盾也好,做你的城墙也罢,我都不会退缩,有什么事,你也别瞒我,我们一起解决,就是死,也要死在一块。”
不管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,她都会陪在靳乔衍的身侧绝不退缩。
只要能够和他并肩作战,哪